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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毛巾粗鲁地在她的脸上一顿用力地揉搓，她的妆容，口红，眼线，全都被擦下来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很用力，好像要脱掉她一层皮。

    稍微清洗了一下，温心暖被折腾得够呛：“罗贱，你放开我！不要你碰我！”

    他端详着她洗过的脸，没有化妆品，却还是让他陌生一般。

    “看着我。”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，“我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温心暖用手掰着他的手，“罗雷！”

    他到底在搞什么？

    “别以为你戴着面具我就不认识，罗雷-阿索斯-佩洛隆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的谁？”

    “前夫！”

    他终于放开她，接过一块新的毛巾擦拭着手上的化妆品残留物，眼神颇为深远。

    “我们为什么结婚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温心暖揉着被他抓乱的头发，瞬间僵住：“你问我？你自己不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哪一点让我看上你？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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